白色的牆壁,是白色的,但我眼中,卻是黑色的,因為我閉上了眼睛。
我閉上了左眼,正如我也將右眼合上,我在腦中想著,這一切一切。
我的手沒有被鍊上,左手如是,右手也是,但我的心靈,被鎖上了,鎖住了。
「你可以出獄了!」我聽到獄卒的話,他的語句在空氣出迴盪,「你可以出獄了...」「你可以出獄了...」,在我的腦海中也不斷重複。
公義出獄了,因為很多人支持公義。
公義出獄了,因為在我廢嗡時原來已過了十五年。
公義出獄了,但在這十五年間我從來沒有質疑過公義,只是把它寫在額頭上,記它的名不求它的意。
公義出獄後,公義便自由了!
但人們從來沒有自由過,從公義走進獄門的一刻...
那時間...
人們便失去了未來了。
只要歷史還有記載,那墮落的一刻總讓恐怖襲擊人心。
出獄的一刻,是自由,入獄那一秒,已輸了。
"Il y a deux sortes de mensonges :
celui de fait qui regarde le passé, celui de droit qui regarde l' avenir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