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樣?多少條線?」媽媽和我站得遠遠的, 悄悄地伸出頭看着房間裏的人把棉花棒塞進鼻子裏,把棒塞進試管裏,再把液體一滴一滴滴在測試棒上 。隨着液體一滴一滴的滴入測試棒內,棒內 一片紫色的顏色慢慢地行上常常升, 在接近最底下的那個英文字母時,爸爸全神貫注的盯著測試棒看, 一條線漸漸地浮現,爸爸嘆了一口氣,說:「終於到我了。」媽媽和我立刻戴上口罩,媽媽則拿起已經準備好的酒精準備來一場大掃除。媽媽特別怕這病毒,她已經差不多三年没外出吃飯了,每樣接觸過外面空氣的東西都要經過酒精的消毒,我們每次外出回來都要洗澡才能碰家裏的東西。這次家裏直接出現病毒, 對她來說應該就像一場戰役,要打敗這病毒。「啊,房間好無聊啊,出來看看電視好了。」 隔離着「危險人物」的房間門突然打開,危險人物從房內走了出來,一條掃把 棍伸出突然封住了爸爸的前面的路,媽媽黑着臉說:「這十天你都別想出來了, 誰叫你一天到晚外出和朋友吃飯, 都跟你說了很多次外面很多病毒,其他不關事的人,給我回去房間!」我苦笑着看着這一切發生,默默地關上房門。